如果说政治制度有什么是不变的,那就是变化。有时候,改变可能是好事。例如,以前不民主的国家可以演变成民主国家。英国从亨利八世时期的绝对君主制发展到今天的民主君主立宪制。
不幸的是,向另一个方向发展也是可能的。并非所有的改变都是进步。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魏玛德国是一个民主国家,但民主被阿道夫·希特勒领导的纳粹破坏了。
现在,在21世纪,民主在许多国家受到威胁。
在民主国家,最高领导人需要赢得几乎所有成年公民都能投票的选举。要使民主成为可能,一般人必须愿意接受选民的决定,即使他们喜欢的候选人没有获胜。
为了让一般人接受选民的决定,他们必须确信选票的计算是诚实和准确的。
在民主得以保存之前,还有一个要求:选民必须高度重视民主,并愿意为之投资。当我们决定放弃对某些欲望的即时满足,以便从长远来看获得更多的满足时,我们所做的就是投资。
我不清楚我的美国同胞是否愿意为民主投资,如果这意味着他们必须接受他们所厌恶的思想或人物的候选人的选举。
通常的投资例子是经济方面的。例如,与其今天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买我们想要的东西上,我们可以把一些钱存到银行里,或者买股票或债券,增加我们未来的收入,这样我们就可以买更多我们想要的东西。
投资也可以应用于通常不被认为是经济决策的决策。如果我们没有在高中毕业后直接找一份工作,放弃工作带来的收入,而是选择接受额外的教育或培训,以提高我们未来的赚钱能力或从事更有趣的工作,那么我们就是在投资。
班菲尔德(Edward Banfield)根据人们投资的意愿来定义“阶级”,而不仅仅是根据他们有多少钱或赚多少钱。他认为“下层阶级”是那些不能超越自己的鼻子,不会为了增加以后的满足感而放弃眼前欲望的人。
班菲尔德的“中产阶级”可以看得更远,因此将来会得到更多的教育,赚更多的钱。他的“上层阶级”愿意放弃眼前的满足,如果这能提高他们的孙辈的机会——他们有非常长远的眼光。
在班菲尔德看来,要维护民主,相当一部分选民必须是中产阶级或上层阶级。他们必须愿意为民主投资,即使这意味着承认他们认为政策理念不够理想的候选人当选。
许多见多识广的人认为美国的民主正处于危险之中。最近,纪念从胡佛到奥巴马几乎所有两党历任总统的中心、图书馆和基金会发起了一项前所未有的行动,共同呼吁保护美国的民主。
奥巴马基金会(Obama Foundation)负责人瓦莱丽·贾勒特(Valerie Jarrett)指出,“现在的气候有一种毒性,与强大的民主不一致。”她补充说,“公开和公平的选举,平稳和有序的权力过渡,遵守法治。这些是民主的基本支柱。”
在1787年制宪会议的最后一天,一位妇女问杰出的代表之一本杰明·富兰克林:“我们得到的是什么,共和国还是君主制?”富兰克林回答说:“一个共和国,如果你能保住它的话。”
用富兰克林的话来说,我们现在有一个民主共和国,如果我们能保持下去的话。
Paul F. deLespinasse是阿德里安学院政治学和计算机科学荣誉教授。他于1966年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博士学位,并一直是一名国家律师美国国家荣誉学者、美国国家经济dea研究员、伍德罗·威尔逊研究员、哈佛法学院法律与政治学研究员。他的大学教科书《思考》关于政治:美国政府协会《nal Perspective》出版于1981年。他最近的一本书是《种族主义合唱团指挥的案例:与美国原罪的斗争》。他的专栏出现在密歇根州、俄勒冈州和其他州的报纸上。阅读更多他的报告-点击这里。